人,是我母亲吗?”
殷晚妤没有回答。
黎姝便又问:“我母亲说了会帮祖母,却早早的就过世了,所以祖母才至今也没能复仇吗?”
但殷晚妤仍旧没有答她。
她便也没有再问。
不知过了多久,殷晚妤突然又对她道:“其实昨日,并非这条鱼因为我的过分纵容游到了你们面前,而是我将他引去的。”
黎姝怔了怔,很快就反应了过来。
大长公主知道她见了这人后会做什么!
亦或者说……
是知道这人以后会做什么,想知道她见了这人后会做什么!
但她想要确认,她老人家却又道:“你回莲心居去吧,我之所以在这里,是为了叫有些人认为我已经在男色中彻底沉沦,为了这条鱼的自戕难过伤心到无法自已了,至于你想知道的,想问的,能与你说的时候,我自会与你说。”
言下之意,她现在问再多都是没有用的。
且她在这里,是为了叫人相信江之余是自杀的。
黎姝深吸了一口气,快速调整了一下心头思绪,欠身道:“祖母身子才是最为要紧的,请祖母莫要勉强自己太过。”
*
是夜,定北侯府里。
许岱君愁眉不展的坐在宁烬床沿,冲那负手在房里走来踱去的宁舒阳道:“侯爷,尽管太医们都说烬儿身体并无大碍,很快就会醒来,可烬儿自昨日坠马后,都昏迷到现在了,要不……还是派人去大长公主府把黎姝接回来吧?说不定黎姝回来后,跟烬儿说说话,烬儿就能醒过来了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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